草原1边，与杭盖乐队共进晚饭屋顶秧田工装

草原1边，与杭盖乐队共进晚饭 我们来到了杭盖乐队队长伊立奇的老家，内蒙古锡林郭勒盟正蓝旗。窗外的火力电厂吞云吐雾，为北京提供了5分之1的用电量，而队长家里停着电，1片黝黑。人们找出应急灯，点上烛炬，桌上有酒有肉，4野寂静，只剩下呼麦歌声和关于成吉思汗的故事。草原1边，与杭盖乐队共进晚饭摄影：庄严 采访、撰文：张啸柏 编辑：陈€€_______从左至右：1. 双排扣毛领褶皱纹路茄克和针织拼毛呢礼帽 Giorgio Armani / 墨镜 Oliver Peoples2. 黑色皮茄克和阔腿长裤 均为Emporio Armani / 黑色麂皮贝雷帽 Cerruti 1881 / 墨镜 Ray-Ban3. 黑色工装皮衣 Botte

我们来到了杭盖乐队队长伊立奇的老家，内蒙古锡林郭勒盟正蓝旗。窗外的火力电厂吞云吐雾，为北京提供了5分之1的用电量，而队长家里停着电，1片黝黑。人们找出应急灯，点上烛炬，桌上有酒有肉，4野寂静，只剩下呼麦歌声和关于成吉思汗的故事。

草原1边，

与杭盖乐队共进晚饭

摄影：庄严 采访、撰文：张啸柏 编辑：陈€€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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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左至右：

1. 双排扣毛领褶皱纹路茄克和针织拼毛呢礼帽 Giorgio Armani / 墨镜 Oliver Peoples

2. 黑色皮茄克和阔腿长裤 均为Emporio Armani / 黑色麂皮贝雷帽 Cerruti 1881 / 墨镜 Ray-Ban

3. 黑色工装皮衣 Bottega Veneta /羊毛礼帽 Emporio Armani

4. 皮毛马甲 Brunello Cucinelli / 墨镜 Ray-Ban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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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 上 都 」

杭盖乐队和朋友们围坐在1张方形的长桌前。长桌上最吸引人的是1盆肉，有蒸熟的牛肉、羊肉、血肠，红白相间，大块垒垒，蒙古小刀搁在盆子里，吃的人便挽着袖子上手割肉。桌上还有来自蒙古国的香肠，两份卤鸭，蔬菜则是腌制的黄瓜、白菜叶，全是蒙古式的家常。

能吃的仿佛都搬上桌了，桌上还有1袋麻花、1袋花生、1盒山查片。最不搭的多是1盘3文鱼，那是杭盖乐队的队长伊立奇从北京宜家带来的。除肉，固然不能少了酒，两瓶草原白酒放在桌上，绿瓶白皮，度数610，可以点出火来，只要10块钱1瓶。除此，还有黑方威士忌1整瓶，红酒大半，两桶210斤装的啤酒，像两块黄色巨石压在桌上。

这里是内蒙古正蓝旗，离北京 450 千米，距离不算太远，但1过了张家口，阴山以北，风景便大不相同，扭曲低矮的石头山脉不见了，取而代之的是1望无际的秋原，秋草萋萋，马群和羊群4散点缀，像草地上的鹅卵石。

▲ 开车从高速下来，看到这个街口，就进入正蓝旗了。

小城楼房低矮，粉刷雪白，街道空阔，少见行人，倒是城边1条河名叫闪电河，陡增几股气势。每一年，当杭盖乐队要出1年的新专辑，写新歌的时候，乐队成员便从北京、青海、成都、香港会聚于此，待上10数天，他们在草原上的1座蒙古包里排练、编曲、合演，也在蒙古包里吃饭。蒙古包是新式的，3面都是玻璃，累了的时候他们便看向玻璃外，马在吃草，金莲花开满整片草原 。他们对这片草原如此迷恋，队长伊立奇乃至在正蓝旗买了房子，从北京搬到了这来住。

说起正蓝旗，没几个人知道，但离城市不到10来千米，就是8百年前的元上都。上都之名，在《 马可波罗行记 》里是梦幻之都的代名词，1段时间里，人们认为马可波罗记载的那个帝国的都城是元大都，也就是现在的北京，但在元朝，大都是冬宫，上都才是夏都，每到春夏，大元皇帝便北行前往草原，管理他横跨欧亚大陆的帝国 。

▲正蓝旗附近是8百年前的元上都，每到春夏，大元皇帝便来到这里，管理他横跨欧亚的帝国。

马可波罗觐见忽必烈汗的时候，正是 1年春暖时节。马可波罗曾这么描写这座世界之都，和蒙古人的自豪：“上都是忽必烈大汗所建造的都城，他还用大理石和各种美丽的石头建造了1座宫殿。该宫殿的所有殿堂和房间里都镀了金，装潢得富丽堂皇......当大汗骑马驰骋在这片草地上的时候，他常命令侍卫带上1头或数头小豹同行。当大汗高兴时，就会放出这些小豹，这些小豹则马上就会扑向牝鹿、山羊或黄鹿。而大汗却将小豹取的动物送去喂鹰，仅借小豹的猎兽取乐而已 。”

这座城市曾是这个世界最强大民族王冠上的宝石，金莲川草原，承载了蒙古人所有的自豪和失落，1共6位大元皇帝在此登基，而大元代最后1个皇帝妥欢帖木儿面对元末的农民起义，1筹莫展，也是从北京逃往的上都，相继而至的是如尘般愤怒的汉族军队，他们将上都化为草原上的断壁残垣。

▲太阳落山，气温骤降，草原之城显现出严酷的1面。

我们围坐桌前的这个夜晚，草原空空寂寂。

“蓝旗甚么声音都没有，只有我们的声音。” 胡日查说，“ 你们耳朵不嗡嗡的吗？”胡日查是杭盖乐队的主唱，口弦歌者，他举起羽觞让我们凝听草原空阔辽远的声音。他有着壮硕的体材，坐下的时候像1口巨型的钟。他留着稠密的胡子，方面大耳，带1条手指粗细的银链，胸口是1个骷髅头，有点美国嬉皮士的打扮。他的坐骑现在不是马，而是1辆哈雷摩托，但无人会怀疑他不是1条蒙古大汉。他是和硕特蒙古人，世居青海德令哈，他的太姥爷曾将追逐的敌人埋进沙丘。如今，胡日查最爱说的两句话分别是，“ 喝点酒吧。” 和 “ 让我们唱歌吧。”

“1到蓝旗这边，能放松下来，在北京老赶着和挤着。”伊立奇说，他是杭盖乐队的开创人，大家都叫他队长，他弹奏蒙古族的传统乐器套布秀勒（1种传统的两弦弹拨乐器），班卓琴，并担 任呼麦。他是蒙古族，但在北京长大，现在则搬回了正蓝旗。相比蒙古人通常强健的体格，他显得有些瘦小，喜欢眯着眼睛笑，还有点焉儿，但说起音乐和蒙古，就会陡得精神起来。

通过《 马可波罗行记 》，上都成为欧洲人想象中的世界之都，被诗人和文人写进自己的作品，变成1个梦，终究，它成了欧洲许多民族语言中的1个特殊的辞汇，表达梦想之地，犹如“ 香格里拉”1样，1个可以用美丽、繁华、神秘来形容的地方。它的影响力直至当代，天文学家乃至用“上都”1 词命名了土星的第6颗卫星。

在国外，上都之名远比国内著名。某种程度上，也是这支乐队的写照。当杭盖乐队在国内还未被广为熟习时，就已在国际舞台上闯出申明。也许是在欧美知名度最高的中国乐队。

可兹左证的证据不胜枚举：10年来，杭盖乐队在东西方的610多个国家，演出超过5百多场，参演了“ 欧洲4大音乐节” 之1匈牙利的 Sziget 和丹麦的 Roskilde（罗斯基勒音乐节）；在荷兰最大的摇滚音乐节 Lowlands 压轴、在世界最大的重金属音乐节 Waken Open Air 压轴、在欧洲最大的金属音乐节之1 Zwarte Cross压轴，在澳大利亚最大的民谣音乐节 Woodford 压轴、在亚洲最大摇滚音乐节 Fujirock（富士音乐节）压轴...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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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杭 盖」

他们的专辑《 远走的人 》曾被英国著名权威音乐杂志《 MOJO 》评选为“ 2010 年度10大世界音乐唱片 ”。但直到 2015 年，他们取得了《 中国好歌曲 》的冠军，在国内的名望才直线上升。

缘由之1，多是杭盖乐队的大部份歌曲都是用蒙语演唱，在国内音乐圈，无疑有些另类，而且没有官方翻译的歌词。对身处汉文化圈的歌迷来讲，接受起来就没那末轻易。在《中国好歌曲》的决赛现场，他们应要求将蒙语歌词改成了汉语，唱起来总有些不得劲。

队 长 伊立奇

黑色皮茄克 Emporio Armani/黑色麂皮贝雷帽 Cerruti 1881

主 唱胡日查

皮毛马甲 Brunello Cucinell/墨镜 Ray-Ban

对此，队长伊立奇倒是不大在意，“ 这是个进程，有的人比较在意歌词，但国外都不在意，没有人非得说这究竟是甚么意思。”让他在意的是如果强即将蒙语翻译成汉语，会面临失真，“ 这中间会丢失很多东西。由于蒙语的意思太丰富了，蒙语形容的状态特别多，感情色采会分很多层次，汉语里没有正好能对应的词。用汉语只能很简化地翻译。我们来翻译也不行。”他决定举1 个 例子，吐出了1句蒙语，他说如果翻译成汉语，意思是洁白的 房里炊烟升起，早上上班有什么工作服
但其实在蒙语里，这个烟指的是牛粪点着以后冒出来的烟，“ 非得要改编成汉语，唱了后就别扭得不得了。”

听起来，这段说辞更像是身为蒙古人的自豪。这类自豪古已有之，蒙古林丹汗曾在信中嘲讽地问候努尔哈赤：“统410万众蒙古国主巴图鲁成吉思汗，问水滨3万人满洲国主英明皇帝安宁无恙耶？”从这个角度来看，蒙族远比满族绵长，当已找不到几个能说满语的满族人时，在蒙古高原，这1语言的生命力仍然顽强。比如在酒桌上，杭盖乐队和他们的朋友间，总是汉语和蒙语齐飞，如果要表达最真挚的情感，仿佛还是蒙语比较妥当。固然，和1般蒙古人不工作服衬衣马甲
同的是，若是喝醉了，杭盖乐队的成员们也会飚英文。

顺着蒙古人的自豪，我们的话题很自然延伸向历史。伊立奇说，他的家族历史上曾扮演太重要的角色，那还是在蒙族的先祖匈奴之时，大汗的铁骑滚滚而来，是他的家族发现了被惊飞的候鸟，带领1部份族人避居兴安岭。后来，他的先祖成为世居正蓝旗的察哈尔人，他们不但曾是黄金家族的铁卫，在满清之时，也是皇帝陛下最英勇的战士。僧格林沁冲向英法联军的8旗骑兵，便有两千察哈尔人，他们纷纭战死疆场。伊立奇说，他的祖父便是1名骑兵。听着祖辈的故事，伊立奇在正蓝旗生活到 12 岁，然后随父母搬往北京。在北京，他循序渐进读书到16岁，进了修飞机的技校，两3年后在首都机场成了1名修飞机的技工，值班两天休息两天，工作谈不上枯燥但也有些无聊。最值得回想的，是亲手拆解了1架波音 767。放工之余，他玩乐队，1开始走的是说唱金属的门路，带着美国乐队“ 暴力反抗机器”的风格。

马头琴 / 呼麦 巴图巴根

黑色工装皮衣Bottega Veneta

主唱 / 吉他 义拉拉塔

双排扣毛领褶皱纹路茄克和针织拼毛呢礼帽 Giorgio Arman/墨镜 Oliver Peoples

但对西方音乐的模仿不能让他满意，因而伊立奇自学起了民族乐器，1下子沉迷其中，蒙古的血脉就这么在音乐里复活了。10年前，德国人拍摄了1部关于北京地下乐队的纪录片《 北京浪花 》，伊立奇便是其中最另类的1个，相比其他乐队的中式摇滚、西式愤怒，他向导演展现的是呼麦，还会站在自家窗台，1本正经地告知拍摄者，窗外的大马路，原来就是元大都的城墙。当时，伊立奇还是1个有些忧郁的少年，他告知德国人，由于沉迷自己选择的音乐之路，他和昔日的同学、朋友已没了联系 ,“ 我感觉我自我封闭很长1段时间了。”

那是1段起于微时的时光，音乐上的孤独只有同伴才能消解。伊立奇和胡日查是在1场音乐会上结识的，两个蒙人撞在了1起，饮酒就成了最好的开场白。当时大家挣得不多，花光了兜里的1百块钱，才发现没有了打车回家的路费。吉他手兼主唱义拉拉塔来自内蒙克什克腾旗，马头琴手巴图巴根诞生于内蒙古巴林右旗的1个牧民家庭。两个旗和正蓝旗东西相邻。

为了追寻音乐，他们在同1年来到北京。义拉拉塔这么描写他最初爱上音乐的时候，“有1次我在草原上对着1头骆驼唱了1首关于母亲的歌曲，唱到中间的时候，骆驼的眼泪像珍珠1样1颗1颗流下来，当时我就信了这个，这就是蒙古音乐的气力吧。”巴图巴根是杰出的马头琴手，还是1个参加过拉力赛的摩托车手，他对风和速度的爱好有1个例子可以证明：有1年他驾车从正蓝旗开往北京，1宁夏西装定制厂家
路飞奔，罚款8千块，差点撤消了驾照。

▲这辆开了210多年的宝马车是巴图巴根的，早已验不了车，成了伊立奇的草原坐骑。

在杭盖乐队，除3弦兼吉他手艾伦是音乐科班诞生，其他人都是自学。创作新歌的主力，义拉拉塔，队长伊立奇也闹不清他到底识不识谱，简谱估计是识，5线谱就说不准。伊立奇说，义拉拉塔反着手弹吉他，这不是他故意，而是当年自学时就这么学，现在想改也改不了。有时在音乐会上要和交响乐团合作，发下来总谱，他们总是将之弃置1旁，由于看也看不懂。当他们在正蓝旗的蒙古包里创作新曲时，那才是对他们而言最自然的状态，该是甚么旋律，该是怎样编曲，都是说出来、弹出来、唱出来，几个人1合计，便成了他们的歌 。

他们的歌就像他们的名字1样，与血缘相通，与蒙古长调、草原民歌、马头琴、呼麦这样低沉婉转的声音相连。间或还要有马蹄声 、草原风，所以这也是1个通过音乐印证故土家园的故事，不免几分自豪，几分空想。乐队取名杭盖，杭盖在蒙语中，指着“1个有着蓝天、白云、草原、河流、山和树林的世界。”

▲离开正蓝旗当天，市中心广场上正在举行蒙古运动会开幕式的彩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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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酒 歌」

上都毁灭已超过公司工作服穿着管理
3百年，现在这里只有1个叫做正蓝旗的小镇。小镇最巍峨的建筑是1座大型火力发电厂，3个巨型烟囱日复1日地在草原上吞吐云烟。听说，这个电厂的电力都是输往北京，负担了北京5分之1的发电量，但伊立奇住的小区却常常停电。我们围坐饮酒的这个夜晚，房间里就不能不点上烛炬。

▲热电站是正蓝旗最显眼的建筑，听说为北京提供了5分之1的用电量。

这就好像蒙人赖以自豪的生活方式, 游牧也好，纵马奔驰也好，在这个现代社会，只是对前现代生活的1种浪漫化追思。农耕不断厦门工作服加工厂
地向北推动，草原也不会1成不变地还是歌谣里的模样。蒙人追思过往，外人也消费着对蒙族的想象，1个有着 “绿色的草原，蓝天白云”的地方。

“但其实这类最美好的时光，是非常非常短暂的。夏季瞬间就过去了，然后在全部1年里，蒙古人在草原上的生活，是和自然界做着非常艰苦的1种搏斗。在非常卑劣的自然条件下生存。”伊立奇说，蒙人的音乐也是来源于此。

▲到草原就遇见了广阔，不管天还是地。

“我们来唱歌吧。”胡日查说，酒已半空，朋友们东倒西歪，夜色更加明亮。他把羽觞注满，酒意朦胧。他用蒙语唱起了1首民歌《 金色的秋季 》正蓝旗的秋季寒冷异常，到了夜晚，温度接近零度。金色的是胡杨林，白天里，金色的叶子随风摇摆，像阳光坠落在草原。但叶子很快便会落光，冬季就来了。伊立奇说，人生的状态也是这样，《 金色的秋季 》唱的是秋景，但也是在感慨人生、生命和自然。

“长调歌就是哲学，长调歌就是解释人的1生，是用音乐解释了哲学，长调就是1个人对世界的认识。草原上公认的长调大师，是他心灵上的东西，超过了普通人。”

胡日查举着杯说：“ 我工作服自拍足浴店
特别希望每一个人都活得成心思，活到1百岁自己这1生不要太辛苦，该享受生活就享受生活。”

这可以理解为何蒙人钟情于酒。酒与歌，总是相互催发，互为意气。义拉拉塔说，参加音乐会的时候，他们总是喝着酒, 那样更在状态。也确切有歌迷报告，某年某场音乐会，胡日查提着啤酒就上了舞台。伊立奇说，他们曾1个月干掉210多瓶蒙古国产的成吉思汗威士忌。后来放下豪言，要运1集装箱过来渐渐消灭，惋惜被酒厂谢绝，理由是“自己都不够喝 ”。这是豪勇，也是对生活的态度。

伊立奇告知我们更多有关蒙人音乐和蒙人哲学的认识，他说起胡日查歌声中的节奏，说那来源于蒙人马背上的颠簸，并将之与西方音乐对照，“在那个律动里，音乐是没有完全准的节奏。但是西方音乐是从教堂音乐发起的,要按规范来,讲求和谐 但不是自然的。蒙人的音乐也讲和谐，但是自然的里面有沧桑。”伊立奇点燃了1根雪茄，仿佛越饮酒眼神越明亮，“ 所以这个文化从 13 世纪也好，到现在也好，不是1个落后的文化。”

其实杭盖乐队已非常国际化了，1年中大部份时间在世界各地参加音乐会。他们每一年的新歌虽然都在正蓝旗排练，但专辑制作全部在国外。上1张专辑的录制便是在美国纳什维尔€€€€乡村音乐之都。杭盖乐队用的录音室，是迈克尔€€杰克逊最经常使用的1个，而专辑制作人也是 Pink Floyd 的制作人。乐队成员不再住在故乡。义拉拉塔说他现在大概1年回1次老家，但草原上甚么也没有，待久了就待不惯。巴图巴根跟随新婚的妻子住在了香港，开始学习港人的处世哲学还有“汤补”。人到中年，他俩都戒酒了。

倒是伊立奇，他把家搬回了正蓝旗，在当地买了房子，将母亲和女儿都接了去。他让女儿去上蒙语幼儿园，希望她能对蒙语有个印象，但再大1点，孩子还是要离开的。现在说这些还太早，他享受在正蓝旗的生活，有时清早起来，他会开车去乡下收菜，都是刚从地里摘下来的，胡萝卜、青椒、土豆、花菜，还有1种叫大旮沓确当地菜，像萝卜，做法是和牛肉1起炖 。

“我们内蒙地区，离北京这么近，在北京城里的人很难理解这个文化，由于你不在这个草原很难理解。”伊立奇说。音乐就像是文化最后的遗孑，他选择活在这类文化里，也活在这类音乐里。

“为何他回来了，我告知你，他是1个好孙子，是我的好安达（类似汉人的结拜兄弟）。现在又回到自己祖宗们的祖籍，多好。” 胡日查有些醉了，“ 杭盖就是这样，我们1干10多年。容易嘛真是？1个人的人生就在这放着呢。我们做出了很多的成绩，但我们还没做完，我们还要继续做。”

对此，伊立奇没有说杭盖，而是又说起了历史，或可称为传说化了的历史。他说起了黄金家族的往事，成吉思汗告知哲别和苏布台，他手下最杰出的两位大将，让他们往西去，甚么时候见到大海甚么时候回来。后来他们1去10多年，直到看见了大海，“他们当时说我们终究完成了可汗的遗言，现在可以回来了。他们把1生放在了路上，这就是当时人的信心，人的1生就交代在那。”

从左至右：

1. 条纹中式领上衣 花笙记 / 羊毛礼帽 Giorgio Armani / 墨镜 Oliver Peoples

2. 黑色廓形长袍 Hiuman / 墨镜 Ray-Ban

3. 红色刺绣中式领茄克 花笙记/ 阔腿长裤 Emporio Armani / 麂皮贝雷帽 Cerruti 1881

4. 立领长衬衫 Hiuman / 羊毛礼帽 Emporio Armani

2017年独立发行

关注手工艺、本土人文